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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于 2020年9月8日 被检测为删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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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: “倘使自己还偷生在不明不暗的虚妄中,我就还要寻求那逝去的悲凉缥缈的青春,但不妨在我的身外。因为身外的青春倘一消灭,我身中的迟暮也即凋零了。” ——鲁迅《希望》
大地微凉,烈士天国。
从昨晚到今晚,我掉进李文亮逝去的无尽悲哀里,心里像置放了一块汲满苦汁的海绵。
只要想到李文亮,想到与武汉有关的屈辱,汁液就在心里泛起,溢至眼角。
痛定思痛,还是要写点文字。
只是,昨晚写的《悼念李文亮先生:谁为疫情”吹哨人”的非正常死亡》,之前写的《武汉病毒所的爱情争议和性命担保》,都被外星人掠走了。
这两篇阅读量有50万的稿件,一篇是真情,一篇是理性。我从不是激昂的喊口号者,更不是焦虑贩卖者。我的努力,是让自己文字耐读,和大家一起把人格立起来。
今晚,本想写些静水流深的散文,远离浮躁喧嚣。
但此时此刻,我又认为,如果离开武汉,离开这次疫情,离开当下的急迫性,任何书写都缺乏正当性。
这是因为,发端于武汉的疫情,是剖析复杂中国的一个最好的切口。它能让我们站在孤独空寂的时代广场,找清楚自己未来应该如何存在。
那么,今晚的话题,还是要从一个看似有八卦色彩的信息开始。
那就是,武汉病毒所所长,现在被扒出竟是一个北大艺术特长生,她多次跨越专业,逆袭成集学界精英与正厅官员于一身的官学双栖明星。
这背后,有怎样值得叩问的玄机?
武汉病毒所所长王延轶现在的名头,已经响彻中国,原因是她有一个很陡的外号,叫“双黄连之母”。
如此高大上的雅号,缘于此前武汉病毒所成为“双黄连口服液可抑制新型冠状病毒”的发现者。
作为统领的美女所长王延轶,被认为与居里夫人发现镭有相似价值,故被封号“双黄连之母”。
最新铁证是:这个王延轶,真名并非叫王延轶,而叫王延铁。
王延铁,在她北大上学时,仍在使用;何时由“铁”字换为“轶”字,尚不得知。
“铁”是金属元素,虽有光泽,终有些黑暗。 “轶”则不同,查字典,有超越、突击、溢满等多义。
逼格高多了。
王所长选此艺名,想必费尽思量。毕竟,二者形近意不同,既能蒙眼拙之人,又凸显调性内涵。
这里应有王延轶所长作为艺术特长生的文艺内秀的底色吧。
关于王所长的前生,一个叫“私银”的微信公号,提供了极其翔实权威的数据材料,把她的艺术和科学如何相通的人生,阐述到淋漓尽致。
该文材料取证渠道有:
最终判断是:武汉病毒所所长王延轶原名王延铁,是一名艺术特长生,属特殊政策录取的考生。
查不到她的当年考生号,查不出她所学艺术品类。但这并不影响王所长在化身为伟大科学家之后,被用这些概念进行包装报道:
以上信息考据完整,支撑得起相关判断。
为此,末将猜想:王延轶所长,必是当代中国艺术界做科研最好的,科研界最具文艺才情的。
艺术和科学双修,艺人与学者双栖。
这就是一个所长的自我修养。
当然,如同任何明星都难免要被曝出八卦绯闻一样,苦新冠病毒已久的网友,还扒出了“双黄连他妈的爱情”。
就是王延铁,也就是王延轶,在她当年读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,与该院舒红兵教授发生师生恋。
此后,老夫少妻,伉俪情深,夫唱妇随,从北大到武大,从京城到江城,上演“扶上马、送到底”的佳话。
相关细节在此不多复说,网上与前文皆有。
总之,美女所长从基层研究员干到正厅级干部,仅用了六年。
这不止是一个艺术特长生的跨界神话,更是一对神仙眷侣上演的时代传奇。
“我们首先是人,然后才是公民”,梭罗这样说。
问题是:我们应该怎样先做好人,再做好公民?
曾看过一部小说,名叫《涂自强的个人悲伤》,作者是正在书写武汉日记的方方。
在那部小说里,农村青年涂自强挤进城市,他自强、乐观、努力,然而,泪水汗水血水付出之后,他还是被生活拖垮,难以改变命运,悲愤离世。
青年“徒自强”的最后人生留言是:这只是我的个人悲伤。
真是个人的悲伤吗?在我心中,这是属于很多年轻人共同的时代忧伤。
当然,如今依然属于非常年轻的王延轶所长,花枝招展,呼风唤雨,她断然没有这样的忧伤。
而刚刚逝去的,令我恸哭不堪的李文亮医生,内心一定要比王所长要忧伤得多。
有人会说,揪着一个女人的传奇人生,何必呢?
想想那些忧伤的年轻人,这样追问,或是励志,或是反思,难道还没有时代价值吗?
更何况,你看到是个人之问,而我更看重的,是一个人背后暗影,里面闪动的可能有权力身影,也可能有资本魅影。
是的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生值得目光聚锁。但是,此时疫情下,武汉病毒所时而低调时而高低的浮现,让人绕不开。
事实上,每一次议程设置,也都推动太多的公共发现,这就是价值。
讲真话和提倡公共批评是有正当性的。李文亮用死亡的代价证明这一点。
如果李文亮曾经的呼喊成为疫情传播的巨大信息源,此时此刻,十几亿也许不用闭门思痛。
没有什么比讲真话的独立精神更高贵。
针对被民意群殴的武汉病毒所,学者饶毅日前就给美女所长王延轶的老公舒红兵院士写了封信。
内容简单概括说,就是奉劝其夫人辞职。原因是,王所长专业不是病毒学,差太大了,水平也比较差,年资太低了,难让下面人服气,影响研究所工作。
很猛吧!
我一再强调,本公号写任何文章,努力不让观点跑在事实之前。
关于饶毅此信,连日来我也经多渠道验证,并非空穴来风。
饶毅是谁?我认为,人们应像知道刘德华一样,去理解他。
世道沦陷,有时是从人们不粉有士人风骨的知识分子开始的。
我从不喜欢造神,但有时也怕没人可造,结果把鬼造成了神。
所以,这里就多说两句饶毅。
饶毅是海归科学家,人狠,才高,有刺,直言不讳,重要的是,他的人格站得住。
2011年,饶毅参评院士,落选。
那年,舒红兵成功当选院士。
这个舒院士,就是武汉病毒所所长王延轶的老公。(此处省略1234字)
那一年选院士,闹出舆情,成了学术界的一大笑话。
学术界替饶毅鸣不平,饶毅随后宣布:“永远不参与院士评选”。
我是真心喜欢这股“老子不跟你玩了”的劲儿。从那时起,我粉他。因为他说真话。
是不是可笑又可悲,说真话竟然成了我粉他的理由。想想李文亮,就明白讲真话多难多高贵。
这些年,多次领教饶毅的士人风骨。
他实名举报三名顶级科学家(含院士)学术造假;公开呼吁力荐不是院士的屠呦呦研究,屠后来得了诺奖。
我认为,越是一流的文艺家、思想家、科学家等等,首先都越应是批评家。
那些献媚语的,唱赞歌的,攀权贵的,委身为奴的,纵是有才,因为无德,也就不应一流。甚至归入下流。
也正因如此,我在给李文亮的悼词中,用了哈维尔那句话——“活在真实中”。
故:武汉病毒所所长,她从一个艺术特长生成功多次跨越专业短板,挤进这家研究圣殿,注定她就应该经受世人各种打量的目光。
这本身就是社会运转保持程序正义的必需。
回到本文题记中那句鲁迅在《希望》里说的话,孤零零地看,先生文字给人的感觉,是绝望。但是,如果你真的读懂全篇,就会明白,鲁迅说的是青春,是给青年希望。
“绝望之为虚妄,正与希望相同”,这正是鲁迅《野草》之精华。
是的,在武汉病毒所里,那些年轻人一定不希望成为方方笔下悲伤的涂自强;而这个时代有无数年轻人,也不愿意长久沉浸在个人忧伤里。
幸福确实都是奋斗出来的。
前提是,必须先扫除奋斗路上那些阻碍人们前进的所有不公和潜规则。
这才是正能量!
今天推荐本公号一篇旧文: 武汉,一座伤城应唱着怎样的离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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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病毒所所长:一个北大艺术特长生的多次跨专业逆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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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真话,只为那些时代忧伤的年轻人
施一公曾说:“不理解饶毅为什么会落选”。 生物界顶级大牛王晓东也说:“无论是从学术水平、学术道德,还是对国家的科学贡献来讲,饶毅都远远超出,此次进入第二轮的同学科候选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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